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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塘发现自己只能被带着移动自己的手臂，根本用不上力，他已经做不了表情出不了声，只能满眼恐惧地看着手中的笔。
明明已经失去了尖锐的笔头，只有木质的钝头，却像刀尖一样一下又一下戳进木质的桌面上，发出刺耳的声响，将木桌的漆面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，像是一道道狰狞的抓痕。
陈紫薇捂着耳朵上去和邓言说，“笔仙已经请来了，你可以问问题了，要不我给你换张纸吧？”
邓言根本不听劝，继续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，手里的动作也不停。
沐枫凑上前去，听到他在不断重复同一句话，“还不够！还不够！还不够！”
他发现桌子下方邓言的影子晃动起来，像是在不停地颤抖，但是邓言本身并没有抖动。
再低头看向地面的时候，一团黑色的影子陡然间悄悄来到了他们身边，像是一团墨水逐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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